本文引用自 nowhere - [給薔薇的信] 好像好了?
親愛的白罌粟

夜深,今日我去見了一個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孩子,所以沒上線。
意外的發現咱們的對信竟都在深夜,或許深夜引出的不只是寂寞,靈感是寂寞的薪水報酬。
我們為寂寞所苦,爾後靈感在痛苦中備感驟現,靈感像乩童被附身,一旦來臨,你只會拼命的得到。

截肢病人常有幻肢痛,所謂幻肢痛是肢體切除後,病人依舊感覺被切除的隻體在發疼。
甚至,還會有幻覺覺得她們存在。

愛的幻肢痛,甚麼時候痊癒呢?
看個人狀況。
你接受不了伊人離去,便會痛不欲生。
你若接受了孤單一人瀟灑走一回,咱們再來商量怎樣裝個情義義肢。

不過重點是,肢體離開我們,我們都不是自願的。
因此才會心不甘情不願,更甚之幻想他們還都在。


誰都想快點好,然而把戲各有不同。

今天六點吃了一個海鮮番茄義大利麵路邊攤,加上八十五度西的焦糖瑪奇朵之後,沒再吃下實體東西,
化飢餓為力量,寫這回信給你。

PS
為甚麼美踢還沒出現來找妳啊?我這麼努力行銷妳耶
躲在旁邊潛水的,你別被嗎啡所騙。


薔薇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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